基础资料
- 主题:
- 金钱:
- 帖子:
- 竹笋:
- 精华:
- 华西劵:
- 关注:
- 粉丝:
|
我都算是不调皮的,但是在农村中长大,还是有些难忘的经历。
拿小虫子逗蚂蚁,让蚂蚁搬,看到蚂蚁要搬到家了,又把虫子拿远,让这些蚂蚁做西西弗斯。
最残忍的是,在蚂蚁搬家的时候,把农村中装化肥的塑料口袋,点燃,让让融化的滚烫的溶胶,沿着蚂蚁的行军路线挨着浇,那种快乐简直让人不可思议。
把活捉的老鼠,浇上柴油或煤油(点煤油灯用的),然后看着一个小火球乱窜。
(当时痛快了,害得我成年后,到现在通过孟子的性善论、荀子的性恶论,弗洛姆《逃避自由》,印度耆那教严格不杀生等东西中,分析自己类似日本鬼子的犯罪心理和动机)
经常手拿一根细的树条,把叶子弄掉,看见什么就抽,特别是金黄的油菜花,一条子横扫,就可以让一片油菜花断颈。痛快。
经常天黑了,才发现家里唯一的羊还在山坡上,去找羊必然要过不少的坟地,胆颤心惊的上山坡,找到了羊,解开绳子,拼命打羊,自己跟着羊跑出黑黢黢的坟地,那种恐惧也无法形容。
我们比较喜欢钻洞子,就是过水的隧洞,里面什么都看不见,不晓得哪个,把事先准备的化肥的塑料口袋点燃照亮,刺鼻的毒烟炝得我们连滚带爬的跑出来。
我们几个孩子,跑到大水库里游泳(水塘里水浅游不过瘾,还是在能淹死人的地方游才刺激),游完后,跑到其中一个孩子的亲戚家里,要了一只小木头船,到水库中划了半个下午。我们都非常兴奋,结果借船的孩子被老爸扎扎实实的打了一顿。
收水稻时,把水稻中飞的蛾花(蝗虫),逮来烧来吃,连着肠肠肚肚一块儿吃,香得很。那个时候正好桉树结果,就做把子炮枪(原理和加气的气枪类似,就是一节直通的细竹节,用棍子把第一科桉树果推进去,再快速推第二颗,利用空气压力把第一颗桉树果打出去)打人,桉树果打在身上还是有点痛,一大帮孩子就用这个打仗。经常以后吃饭会吃一个苦涩的桉树果。
捅马蜂窝,把镰刀绑到长竹竿上,其它孩子趴到地上,我站着用镰刀锯马蜂窝,最惨的一次被蛰了7下,眼睛肿得看路都看不清。
到坡上摘“马桑”果吃(不知道学名,果子是紫色,有毒),吃多了,昏迷不醒,口吐白沫,我弟弟更严重,还吃了猪屎(农村中的土办法),我还好,喝的得绿豆水。
还有件事,我不记得了,是我妈妈说的,我小时想吃蜂蜜,不知怎么想的,就去舔停在蜂箱上的蜜蜂的屁股,结果是可想而知。
……
|
|
|
|
|